钟离白微愣,眨了眨眼睛道:“弟子虽与师尊相恋,却不可一直置身于安乐之地,否则便是修为提升,也是最无用的化神。”
“嗯,我知。”沈醇笑道,“然后呢?”
钟离白一时竟想不出其他办法,只能开口道:“师尊,弟子想去。”
“想去便要有所表示。”沈醇笑道,“哪有人只说想去的?”
钟离白对上他的视线,有些了悟,伸手抱住他侧头去亲,却被捂住了唇。
“非是此事。”沈醇笑道,“为师想亲你,何须用此事要求。”
钟离白面颊通红道:“那要如何?”
与师尊相恋,最考验的约莫就是心脏了,时时心动不止。
师尊与从前相同,又与从前有些不同,让他魂牵梦萦,难以不思不想。
“既是求人,便该说些好听的话。”沈醇笑道,“为师还从未听说阿白说些软和话。”
钟离白愣住:“软和话?”
他话语素来简短,达意便行,不求堆砌词藻,如今那软和话当真是为难。
“不会?”沈醇问道。
“嗯,弟子于此道上无造诣。”钟离白迟疑道,“可否改其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