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的用自己的方式守着想要保护的东西,免得曾经的结果再度降临。
看似在囚禁他,其实是在惩罚自己,痛恨自己的无力保护和挽回,用尽一切力量证明自己足够强大,足以将他保护的严丝合缝。
沈醇的手指落在了青年的眉宇中间,轻轻抚平着那处,熟睡的青年哪里还有醒着时的半分冷峻,分明一如既往的柔软。
钟离白感受着脸上的动静,轻轻睁开了眼睛,窗外的光芒透进,足以让他看清坐在床边轻笑着看他的人:“师尊……”
“嗯。”沈醇轻声应道,低头在那唇上轻吻笑道,“阿白,为师果然心悦你至极。”
钟离白的眼睛放大,试图起身时,坐在床边的人却压住了他,掀开锦被躺了进来,伸手抱上,温度隔着柔软的衣物相贴。
“不行,外面好冷。”沈醇将手贴在上了他的脖颈道,“快给我暖暖。”
钟离白到唇边的话语硬生生被打断,他知道这个人是故意的,不用思索都知道是故意的,但是……
钟离白将那双手握住,塞进了胸口处道:“这样就不冷了。”
沈醇手指轻动,暖意蔓延,他的唇角勾起:“阿白你好色。”
钟离白额头跳了跳,就要把他的手抽出来:“师尊!”
“好色乃人性本能,师尊说的话怎么总是记不住呢?”沈醇抽出手抱住了他的腰轻声道,“该怎么罚比较好呢?”
“师尊,你还未恢复修为。”钟离白沉下声音说道,试图让人想清楚目前的处境。
“我罚你,莫非你还敢欺师灭祖不成?”沈醇笑道。
钟离白开口道:“师徒悖逆,早已欺师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