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钟离白直言道,“你灌醉了我。”
只要没有羞耻心,便不会被拿捏。
“我那时只为让阿白解愁,谁知阿白醉了甚是可爱,一个劲的叫师尊。”沈醇扶着窗棱道,“我又心悦你,自然不能不应允。”
“那你醒来时说未发生何事。”钟离白问道。
“是未与沈白发生何事。”沈醇抬手将人拉了过来道,“为师自然是变了,不然阿白以为自己看错人了么?”
钟离白看着他含笑的眸道:“你不怕我真的……”
“且不论我会时时看着你,若连这点儿自信也无,又怎么敢谈爱你呢?”沈醇摸着他的脸颊笑道,“况且你不是处理的很好么?傻阿白,莫要再用此事磋磨自己了,若说有错,我二人都有错,你原谅我,我也原谅你。”
钟离白看着他,轻轻在那唇角亲了一下:“嗯。”
“阿白。”沈醇回亲了他一下唤道。
“师尊何事?”钟离白问道。
“这酒我喝腻了,想喝极北之地的梅花雪酒。”沈醇说道。
钟离白起身道:“我让人去为您寻,还要什么?”
此事本该他亲自去的,但他不能离开此处。
“在此处地面铺上毯子。”沈醇说道,“既是关起来,怎能让日日穿鞋,宽衣解带时多不方便。”
钟离白:“……嗯。”
沈醇说了一些陈设,钟离白虽一一应允了,出门时却带着一种到底谁被关起来的疑问。
罢了,师尊已待在他想让他停留的地方,一应自然要顺遂他的心意。
钟离白出了宫殿,飘散落下崖边时,却察觉了一道从天外御剑而来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