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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醇感受着青年掌心的过于灼热的温度,站稳仰头的时候还未说来得及什么,面前的人突然消失不见了。

钟离白靠在门外捂着自己的胸口,那处的鼓动完全没办法平息下来,只要一想到那么可爱的师尊凑在脸边亲吻,抱着他的手指,如果不是及时出来,他绝对会忍不住疯狂揉捏,然后弄坏他的。

沈醇轻轻笑了一下,转身握住酒壶的边缘坐了上去。

除了生活用品的变大,其实世界对他而言没有太大的变化,以前拿酒壶当酒壶,现在拿酒壶当井,以前拿桌子当桌子,现在当悬崖边上。

但人类总是对小巧漂亮东西格外怜惜些,也就是说以这种状态提出的任何非正常要求都比平时要容易被满足。

沈醇打开了酒壶的盖,嗅着其中的酒香,目光往门外人红透的耳垂上扫了一眼,倾身往酒壶里探。

“呀!”

钟离白蓦然回头,在看到几乎掉到酒壶里一半的身体,心脏都要凝滞了,数步的距离不过转瞬就到。

他轻轻扯着小巧的腰带,将险些掉进酒壶里的人救了出来:“师尊无事吧?”

“为师想喝酒来着,没想到差点儿掉下去。”沈醇抱着他的手指,轻叹了一口气道,“没有阿白在,为师做什么都不方便。”

他小巧精致的脸上全是沮丧,钟离白心中怜惜:“阿白不会再离开师尊半步。”

“揣怀里的那种么?”抱着手指的小人儿仰着头,桃花目中亮晶晶,眼巴巴的。

钟离白觉得脑子有些发热,毫不犹豫的回答道:“嗯,揣怀里。”

“可以随时想亲就亲,想抱就抱么?”那双桃花目湿漉漉的。

钟离白眼前都有些发晕:“嗯,想亲就亲,想抱就抱。”

“阿白真好,那就这么说定了。”小巧的脸上勾起了一抹极为灿烂的笑容,“最喜欢阿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