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听不得这个。”沈醇深吸了一口气,松开他时扯了扯领口的领带道,“二十八天后再说吧。”
他换上鞋进了家门打开灯,鹿初白站在原地眨了眨眼睛跟了上去,男人将外套搭在了沙发上,难得没有像往日那样及时的收起来,领带轻拉,鹿初白确定他端起的是冷水。
他仰头时喉结轻轻吞咽的动作让鹿初白莫名的有些眼热。
这家伙逗他的时候是一把好手,逗了却又殃及到了他自己,这样的克制是因为喜欢,但越是这样……
沈醇放下杯子的时候怀里跨坐进了一个人,他的手下意识扶稳对方,对上了那略显纠结的眸笑道:“阿白想干嘛?”
鹿初白坐在他的怀里,呼吸缓缓释放着,其实他觉得一个月的约定约束的根本不是沈醇,而是他,他才是色迷心窍的那一个,要不然也不会因为一个吻,而反复做那样的梦。
“我已经经历过假性发情了,精神体也很稳,没有任何异常,真的不能标记么?”鹿初白扶着他的肩膀问道。
沈醇扶着他的腰身轻轻后仰,眸底光晕微泛:“阿白,要听医生的话。”
“没理由睡着的时候可以标记,醒的时候不能标记吧。”鹿初白的手试探的碰上了那处极好看的喉结。
其实所有的害羞都是因为想,想又抑制,越抑制越想。
就像何羡说的,向导和哨兵天生吸引,向导会渴望自己的哨兵,哨兵也会喜欢自己的向导,这是大家都会做的事,没必要抑制。
沈醇轻轻抬起下颌笑道:“阿白,你想说什么?”
“医生到底说了什么?”鹿初白问道。
“先是批评我引起了你的假性发情,然后说假性发情经历过了精神体都没事,那就没大事了。”沈醇的喉结轻轻波动道,“不过说好的二十八天……”
“你亲都亲了!”鹿初白扶着他的肩膀道靠近,觉得有点儿小小的委屈,“你不想碰我么?”
“我怕你后悔。”沈醇摸上了他的脸颊道,“万一你恢复记忆了,可能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