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仪的声音有些远去,脑海中的片段汾涌而来,挟持,威胁,嘲讽……一切本该在他知道自己认错人时画下句号,但又在他最信任这个人的时候发生了逆转。
什么柔弱可欺,什么没有自保能力,不过是这个人做出的伪装而已。
他被拷在了那间休息室,被他像逗兔子一样逗弄着,如此清晰又恼恨的情绪充斥。
“……永远对他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誓词落下,鹿初白看向了对面的男人,轻轻磨了磨后槽牙。
“鹿先生?”司仪没有听到回答,发出了疑问。
“初白!”一声呼唤从远处响了起来,“不能答应!”
鹿初白看了过去,所有宾客的目光也纷纷看了过去。
穿着便装的青年被警卫拦截着,却将他们纷纷撩倒在了地上。
“那好像是鹿家的哨兵?”总理说道。
“今天婚礼的向导不就姓鹿?”另外一人道。
“抢婚,这是抢婚怎么办?”何羡推着旁边的陈上将道。
“放心,进不来。”陈上将说道。
“你懂什么,一般这种抢婚都有可能跟着跑的。”何羡紧张道。
“别动!”一堆的枪口指向,鹿景行的动作停了下来,看向了台上的一对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