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目再睁开,电梯还是原本明亮的电梯,并没有任何的影子。
怎么回事?
电梯到达,言霁白摸着额头走了出去,沈醇托着手里揉成一团的小鬼,直接焚烧殆尽。
尖啸的声音似乎从背后响起,言霁白回头看了一眼,确定空无一物后打开家门走了出去。
沈醇跟上,却看着门在自己面前直接关上了,欲走近时,门上的两道门神散发出了强烈的金光。
他直接无视金光踏入,门上的金光溢散,其上竟有了些许灼烧过的痕迹。
言霁白锁上门,换上鞋,顾不上做饭,随手从抽屉里抽出了饼干送进了口中,打开保温杯顾不得水的冷热,吃下药片后拉着被子躺在了床上。
身体里冷热交替,头疼的厉害,还伴随着些许想吐的感觉。
沈醇停在了床边,这屋里的些许小鬼似乎察觉了端倪,出来窥伺了一下后纷纷逃窜了出去。
他的手指停在了男人的鼻息上,这是活人的气息,有鲜血,有热度,但很脆弱,这是风寒的反应,持续保持这个热度,会死的。
死亡其实一点儿都不可怕,轻而易举就可以夺取生命,但他竟然有点儿不想让这个人就这么死了。
因为皮相?他本身的皮相就已经足够完美,也没见他喜欢自己。
到底为什么呢?
沈醇的手停留在了对方的额头上,极为滚烫的感觉传递了过来。
言霁白正热的头晕脑胀,却蓦然觉得一股冰凉感从脑袋上沁了进来,好像连呼吸都变得顺畅了起来。
床上躺着的人恢复了安静,沈醇垂眸看着陷入熟睡的人,唇角勾起道:“你欠我的又多了一个。”
至于昨晚把他扔在冷地里的事,那可是他们先扰了他的地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