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人手抱着他,一个手捏着下巴,手那里还能禁锢?
从未尝试过的深吻掠夺着呼吸,言霁白脑海里有些混乱,团伙作案,不是之前的那一个?
“我是男人!”言霁白侧开脸时冷声道。
“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沈醇改变了音色。
对面传来的声音虚无缥缈,阴戾苍老的仿佛打磨着骨头一样。
言霁白拧紧了眉头,知道他是男人还这样,真是同性恋,还是个老人。
“你都这么大年龄了,如果余生都处于被抓捕的过程中,或者坐牢,不觉得太遗憾了么?”言霁白让自己冷静下来道,“做人……”
他的话未说完,喉结处蓦然被咬了一下,冰凉的触感几乎凉透骨髓,他的衣扣被解开,吻落在脖颈上,那道沙哑的声音说道。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言霁白深吸了一口气,知道对方是打定了主意,既然反抗不了,那就只能承受了,只要不死,他一定让对方永远蹲在大牢里。
抱着的人蓦然不动了,沈醇抬头,看着对方紧闭的眼睛和视死如归的神情,蓦然没了兴致。
胸口处又沉闷的不太舒服,似乎不太想看他露出这样的表情出来。
沈醇微微抿唇,放开他时出现在了房顶,直接沿着边缘坐了下去。
言霁白感觉身上的力道一松,在没有禁锢时握紧了棒球棒挥了过去,锁定手机的位置想要去拿,屋内的灯光却在一瞬间亮了起来。
室内空无一人!
夜景斑斓,高空的风吹过,却没有让沈醇的衣角晃动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