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事都要适可而止。”言霁白说道。
“是。”沈醇拉长了语调,“阿白不生气了。”
“嗯。”言霁白应道。
其实一开始也不是很气,只是觉得又被刷新了三观。
……
第二天晨起,言霁白进客厅时发现了家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干净整洁,一猫一狗睡在一起,两只鸟儿相互依偎,鱼缸里的鱼似乎感觉到了动静,晃晃悠悠的从珊瑚中清醒了过来。
水声哗啦,静谧而又充满生机。
看来是连夜送走的。
言霁白进了洗手间,心神松了下来,其实这样就是最好的了。
早餐端上桌时,散着长发的青年从卧室走了出来,穿着睡衣,靸着拖鞋,一副没睡醒的慵懒模样。
“鬼不是不需要睡眠?”言霁白看着趴在身上打瞌睡的鬼道。
男人长发披垂未必人人都有美感,偏偏他发丝如墨般流淌,五官又精致的很,没有半分突兀,反而极有美感。
“想睡也能睡,我在帝陵中睡了千年,就是这么睡的。”沈醇懒洋洋坐了起来,“就是不能按规律的起会比较累。”
“没睡到自然醒?”言霁白伸手摸了摸他的长发。
微凉,有些硬,但手感很好。
“真要一梦千年,醒来时你都不见了。”沈醇用手梳理着长发,感受到一处轻轻扯动时笑了一下,“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