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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大王,这事不是穆伦做的。”沈柔跪地辩解道。

然而她的辩解未尽,却已经被旁边疾步走过来的青年踹了一脚:“不是他还能是谁?!”

“父王,杀了他们!”旁边一坠金青年同样愤恨道。

沈醇的手指轻轻收紧,摸上匕首的手收了回来,从地上扶起了妇人道:“娘,你没事吧?”

现在杀戮,能走出营帐也难走出草原,南溪一族亲贵颇多,此事只能慢慢筹谋。

“你说!”那生的十分孔武的大王道。

他的眼角也有泪水,只是拳头紧握强忍着,最心爱的大儿子死去,对于一个父亲而言是重击。

但他所承认的儿子也只有那几个而已。

沈醇说道:“是乌蹄突然发疯。”

“你为什么会骑着乌蹄回来?!”大王呵斥道。

沈醇松开了妇人,沉了一口气看向了旁边几个面有不善的人道:“因为我被捆上了马背,带到了雪山湖,刚好碰上乌蹄被带回来了。”

“你倒是命大。”大王说道,“身上也不见什么伤痕。”

几个王子投来了警告的眼神,沈醇捋开衣袖,露出了其上的鞭痕和各色青紫的痕迹。

帐中有一瞬间的寂静,三王子开口道:“这只是陈年旧伤而已,正是因为如此,他才有害大哥的动机。”

“我要是想害大哥,就不会杀了乌蹄了。”沈醇说道。

“那么多侍卫都不敢上前,你倒是勇猛。”大王死死的看着跪地的六子,杀与不杀,全在他一念之间。

“父王,尚朝今年多攻伐我南溪,说不定他二人就是奸细!”四王子说道,“还是杀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