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军中急报?怎么回事?”一男子说道。
“朝堂如今似乎正在征战西北南溪部族,难道是那里出了事?”
“区区蛮夷部族,能对我尚朝产生什么威胁?不过是在边关掠夺一二,朝堂派兵也就打回去了。”
“陛下,南溪部族进犯,已破虎门关!”士兵汇报。
尚景帝面色大变,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开口:“虎门关不是有五万将士么?竟扛不住区区蛮夷部落?!”
“南溪部族有一年轻将军,带了田战将军来,声称若有人能赢他,就将人还回来,几位副将皆输,田勇将军应战,却被生擒!”士兵低头道。
虽有副将,可主将被俘,士气必然大衰。
尚景帝呼吸急促道:“吩咐楼关将士死守,西南之地派兵增援,绝不可让他们突破第二条防线,派使臣,他们攻下了虎门关,必然有所求,和谈。”
……
“吩咐下去,不得烧杀抢掠,不得伤害百姓,谁若违反,直接就地格杀。”沈醇立于城墙之上道。
“是,将军。”副将匆匆去了。
城中整顿,虽是乱了数日,却渐渐安静了下来。
沈醇看着远方落日,抚摸着城墙的边缘,此处城池距离尚朝其他城池颇远,却是第一道防线,想要分庭抗礼,这块地盘就得作为南溪的土地。
尚朝连连战败,大帐之中却捷报不断,短短一年,厉兵秣马,竟并非只是扬眉吐气。
“第一道防线已破,若能破楼关,便可直入京城。”帐中亲贵激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