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种迷烟如此厉害?”
“他们南溪部族自己不会遭殃?”
“那晚风向朝着城中!”士兵说道。
“风向之事他如何能得知?”文臣们皆是喃喃。
天象之说,素来唯有神助,莫非是天要亡尚朝。
“陛下,楼关被破,京城就在眼前。”为首的武将跪地道,“此时不可再有迟疑!”
否则就真的会帝位不保,做了亡国之君。
“派使臣,不计代价,务必将人拦住。”尚景帝道,“不知哪位愿达朕意。”
朝堂之上瞬间有些安静,尚朝大败,处于此种被动地位,此时去谈,若拦得住,也要付出昂贵的代价,若拦不住,史书工笔上也会添上无能祸国之名。
那连破虎门关,楼关的将军岂是好相与的。
“朕之尚朝竟无可用之人。”尚景帝叹道。
“陛下,臣愿意一试。”左侧为首老臣出列道。
左为尊,尚朝尚文,左首为左相。
尚景帝从帝位上站起,下了台阶扶住了左相道:“此事便拜托爱卿了。”
“是,老臣领旨。”左相行礼道。
纸条放在了窗边的桌子上,其上只有三字:楼关破。
绣针刺破了手指,血液滴落在了纯白的兰花上,手指以纱巾按住,窗边女子蜷缩起了手指:“怎么会?”
她的声音有些雌雄莫辨,却带着极温柔的感觉。
楼关之地竟破的如此容易,即便是能拦住,也再不能作为防线,南溪部族此行有如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