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是狼皮,草原牧羊,狼群颇多,如此寒冷之地,用狼皮御寒倒也正常。
此物不知道如何处理的,摸上去柔软而无异味。
“您可要卸了钗环?”兰月问道。
齐语白察她态度略有不同,绷紧神经道:“不必。”
那人今日表现似有浮躁,可一身武力做不得假,能连攻虎门关楼关,又夺了王位之人,不能一言以观之。
就是如此短暂的时间能让兰月态度发生变化,便说明心思颇深,不能被其态度蒙骗而懈怠了。
马车在夜色落下时进了虎门关,齐语白这次被抱下时放松了身体道:“多谢。”
“你我夫妻,不必言谢。”沈醇抱着人笑道。
齐语白:“……”
轻浮。
他被放在了榻上,虽有盖头隔绝,却仍然可以察觉那打量的目光,正欲开口时却听他说道:“一路舟车劳顿,好好休息。”
“是。”齐语白应道。
沈醇转身离开,兰月进门时关上了门道:“公主,现在可要梳洗?”
“嗯。”齐语白拿下了盖头道。
一夜休整,出了虎门关便是辽阔至极的草原,风声呼啸,远远可闻牛羊之声。
兰月趴在窗边观看着,赞叹着:“此处好开阔,好像看不到边一样,公主你要看看么?”
“你自己看就是。”齐语白听着马车声响,此处不似官道,车辆行时也少有颠簸,可见雪和枯草颇厚。
“再过十几天长出新草更漂亮。”随行的士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