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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摇曳,齐语白被深吻中挣脱出来,脸颊滚烫的难以收拾,他推着身上的人,留意着彼此的距离道:“好了……”
沈醇看着他面颊上蔓延的红晕,低头亲在了耳侧道:“我听说一般人癸水都只有七日,你从中原带来的大夫连这个都调理不过来,可见没什么用。”
齐语白感受着耳侧微热的呼吸道:“我自幼身体不好,御医换了很多皆是如此。”
“要不我给你换草原上的大夫试试?”沈醇轻声道。
“不用了。”齐语白说道,“我现在的药吃着挺好,不想再换了。”
“好吧。”沈醇躺在一侧抱着他道,“细数数也就剩三日了,我等的住。”
齐语白心中轻叹,那一刻在想自己若真是女子,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么多烦恼了。
他越来越难以拒绝这个人的亲密了,若是暴露了,哪有什么既来之,则安之。
初时隐瞒身份他是知道的,性别上隐藏,他若知道自己一直以来亲的抱的皆是男子,只怕会觉得被欺骗了。
清晨时沈醇出去了,骑上马没入了马群,从其中筛选着看起来脾性温顺的马。
马通人性,若不能降伏,即使勉强坐上马背,也会被甩下来。
群马奔腾,沈醇一拉马缰,在看到其中一匹雪白的马时撑住马鞍,落在了那匹白马的身上。
那马骤然受惊,也不过多跑了两步,没有任何撅蹄子的行为。
“还不错。”沈醇摸了摸马颈,驶到一旁,下马时掏出了一块萝卜喂了过去。
马眸极大,睫毛很长,这匹难得跟其他烈马不同,连吃东西的时候神情都透着几分温柔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