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语白一怔,脸颊爆红时手肘向后,吐掉了口中的帕子道:“你无耻!”
沈醇闷哼一声,抓住他的手臂,轻吻着他的耳侧笑道:“好好好,我无耻,那你倒让我真无耻一次。”
“混蛋!”
……
梅枝插瓶,即使精心照料,也还是没几日就凋零了,齐语白看着最后掉下来的花瓣问道:“枝条若保留下来,明年还可开花么?”
“这个应该不行了。”沈醇抽出了枝条道,“下面无法生根了。”
“可惜。”齐语白道。
“不可惜,何时看何景,明年还能再看。”沈醇起身笑道,“我带你去看其他的。”
齐语白起身跟上道:“什么?”
“到了你就知道了。”沈醇给他裹上了斗篷,叫来了踏云,抱着人疾驰向了雪山脚下。
齐语白言说的癸水已尽,倒是真切的体会到了春风得意马蹄疾的感觉。
“驾!”沈醇挥鞭,踏云的速度更快了一些。
齐语白靠在他的怀里,却没有任何掉下去的感觉。
踏云的速度极快,从前需要走小半个时辰的旅程,如今好像转瞬间就到了近前。
骏马沿着雪山湖前行,将王帐抛在了身后,齐语白看着湖水不知多久,轻轻侧头后转时,已然看不到身后的羊群和王帐。
“我们要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