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势已定。”温相落子,“结局不可轻易更改。”
一入京城浑水,权势争夺,从此都是身不由己的。
……
“殿下,这玉杯中无毒。”跪地的大夫道。
“嗯,下去吧。”齐语白下令,在其退去后执起了那个杯子。
并非下毒,也就是真的只是看他口渴。
“殿下,宫中急报,陛下恐怕不好了。”侍从匆匆跑入跪地道。
“传召亲贵大臣。”齐语白放下了玉杯,起身整理了衣袖跨出了房门。
各方匆匆入了京城,跪在了殿中,太医们近前侍奉着,却不见床上的人苏醒,只能听见几句呓语之声。
“父皇怎么样了?”齐语白问道。
太医院首近前行礼道:“臣等自当尽力。”
众臣哀戚,已有人哭了起来。
“陛下,您醒了?”守在床边的太医拔了银针道。
“叫,叫太子……”尚景帝面上红光大发,呼吸好像在一瞬间也变得畅通了起来。
“父皇。”齐语白上前,跪下时被那已经显得有些干枯的手握住了。
太医们识趣退下,尚景帝深呼吸了几下道:“朕可带皇后……走,免你麻烦,但思琪和其他兄弟,要留下……”
“父皇当真宠爱。”齐语白看着他道。
“答应……朕。”尚景帝执拗道。
“父皇也知,只凭这个不够。”齐语白看着他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