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其刀刃却在未曾收势时被来人手指夹住了,一声熟悉的声音轻笑:“好凶。”
齐语白轻滞,在看清人影时手松了,匕首落地,他几乎是下意识拥了过去,寻觅着彼此的呼吸:“沈醇……”
“阿白。”沈醇拥住了他道,“好久不见。”
“我好想你。”齐语白捧着他的脸,有些按捺不住的吻了过去,下一刻便被深吻住压在了床榻上。
他来了,也让他满心的喜悦都快要溢出来了。
衣物缠绕在地上,烛火明亮,齐语白坐在汤池边上细细的梳洗着男人的发丝,看着他轻闭的双眼微微出神。
池水中的男人发丝散落,有一些入了汤池,容颜慵懒而昳丽,带着一种餍足后的容光焕发,让齐语白想要说他瘦了都没发现他哪儿瘦了。
“南溪事情很多么?”齐语白问道。
沈醇轻轻睁开眼睛,看着池边亵衣濡湿的人道:“在忙夏收之事,所以来晚了些。”
“一路来辛苦了。”齐语白看着他睁开的眸,其上缠绕着汤池氤氲的水汽,实在让空旷许久的人难以忍耐。
或许他本就是个好色之徒,齐语白放下了手中的发丝,手指想要去轻碰时却被拉住了脚踝,蓦然入水。
水花飞溅,他一时不防搭上了对方的肩头,被稳稳抱着靠在了岸边。
沈醇低头看着略有惊慌的人,轻轻凑近笑道:“阿白,还想来。”
“我明日不上朝。”齐语白环着他的肩膀道。
“明白了。”沈醇笑着吻住了他。
只是一次,哪里足够缓解长久以来的思念呢。
红烛照了半宿,然后一瞬间全部熄灭了,小太监乍然回神去看:“公公。”
“陛下未传就是没事。”大太监镇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