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儿子喜欢男人,你就不担心?”白母问道。
“儿孙自有儿孙福,他都不怕,你担心什么。”白父躺下道,“放宽心。”
……
那天对于白煦而言只是很平静的一天,对于沈醇而言却是发生转折的一天。
因为不管他在干什么,总有那么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跟随着他,他哥在的时候尤其跟的紧。
“哥,你衣领没翻好。”沈醇从他的背后上手,将那块地方抚平了,也同时察觉到了一旁目光的浓烈。
“谢谢。”白煦摸了一下那里,穿上鞋子开了门。
“路上小心点儿。”白父说道。
“知道了,爸。”白煦应声后离开了。
沈醇自己回房取下了滑板,同样到门口穿着鞋道:“白叔,我出去玩滑板了。”
“嗯,注意别往太阳底下去,当心中暑。”白父按着遥控板道。
“白叔放心。”沈醇开门离开,制造了几声离开的声音,然后轻手轻脚的走回去,站在了开门的另外一侧。
也就是刚刚站定,门从里面打开了,白父探了探道:“走的还挺快。”
这一前一后的出去,真有端倪应该能发现。
然而他刚刚出来,就看到了站在门口另外一侧悠悠看着他的青年,手一松,门咔哒一声关上了,想回都回不去。
“白叔,您干嘛呢?”沈醇笑着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