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去接热水。”方安歌起身走了出去,带上了门。
“说吧。”沈醇说道。
“其实也没什么。”易飞扬舔了舔嘴唇道:“我放假是跟方安歌一起走的,然后遇到了一群勒索他的混混,知道他竞赛拿了奖有奖金就来问他要,他当时要给,我气不过,然后就打了一架,然后就成这样了。”
沈醇看着他的伤道:“医生怎么说?”
“都是小伤,但我爸非要让我养着。”易飞扬说道。
“哪儿的混混?”沈醇打量着他的伤问道。
“你问这个干嘛?”易飞扬警惕的拉住了他的胳膊道,“你可别为了我打架啊,到时候万一再牵连到你的保送就不好了。”
沈醇被他拉的笑了一下:“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爸那边能把他们送进去么?”
“你这话说的,我爸可是良民。”易飞扬说道,“不过他说以后的事不用我操心了。”
“能解决就行。”沈醇说道,“你跟方安歌关系倒好。”
“我就是觉得他也没啥坏心眼,而且人生活的那么艰苦,学习还那么好。”易飞扬感慨道,“我就觉得特别惭愧。”
沈醇上下打量着他,蓦然笑道:“我觉得你真有血光之灾了,还有可能是终身制的。”
“啊?!”易飞扬满目震惊。
“开玩笑的,好好养伤。”沈醇起身道,“你有人照顾了,我就不在这里添乱了。”
“玩笑不能乱开!”易飞扬说道。
他现在真是好忧心。
沈醇打开了门,刚好碰上了正提着热水过来的方安歌,对方戴着眼镜,隐隐遮挡住了眸中的情绪,虽然很清瘦,整个人却像是一根绷紧的弦一样,蓄势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