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霄催促道:“快下吧,恁多废话。听我的没错,就下这。”
“傻子才听你的。”赵玉锦说着,另下了一处,那子一下,吃了几枚白子,前途倒忽然明朗起来。
“嘿,可以啊,”张子霄见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夸赞了一句,“赵兄真乃天才也!”
“承让,承让。”赵玉锦笑呵呵朝张子霄拱了拱手,完了之后看向白灵玉,提醒道:“到白兄下了。”
白灵玉执起白子,下了一处,吃了几枚黑子。
张子霄一看,忍不住叹:“白兄这招真绝啊!绝!”说着又催促赵玉锦,“哎到你了。”
赵玉锦看着棋盘,两边战况胶着。
白子咬得死死的,一口都不松。刚刚那一片坦途骤然又暗淡下去。
赵玉锦执起一枚黑子,沉吟了半晌,刚要下,忽听下人在门外报:“公子,府里来人了。同张府许府钱府一起,在花厅候着呢。”
“来人了?”赵玉锦一听,向门口看去,在一旁看书的许宣听到“许府”,不由停下看书,站了起身,问了一句:“是许府么?”
门外道:“是。”
“张府也来了?”张子霄起身走过去问。
“是,张府许府都来了,还有钱府。”下人恭敬回道。
赵玉锦扔下棋子,起身道:“走,看看去。”
几人都去花厅,只见黑压压的一片人,好不热闹。
“福生!”
张子霄见了府中人,不由喊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