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灵玉嘲讽了一句:“外面的屎没吃过都是香的。”
“白兄也太……有辱斯文了,”赵玉锦嗔怪了一句,“读书人怎么能说出这话呢,真是。”
“读书人不用吃喝拉撒吗?”白灵玉道:“有什么不能说,我就打个比方。重点不是我说了什么,而是赵兄这风流性子也该改改了。”
“赵兄就那样,”张子霄道:“你还不知道他?改了就不是赵兄了。”
“正解,改了就不是在下了。”赵玉锦接着话,又扯出一番话来:“正所谓,人不风流枉少年,想我年纪轻轻,合该风流。哎白兄,要不然,咱们把书童换一换?反正你瞧他不顺眼,我也腻味了我的书童,交换过来,岂不正好?彼此都合心意了。”
白灵玉皮笑肉不笑道:“只怕你消受不起。”
“怎会消受不起呢?”赵玉锦笑,“你送来我就能消受得起,只怕你不肯。”
白灵玉心说就不是肯不肯的问题,就算自己肯了,你也啃不动他。
白灵玉下了一子,催促着他,“到你了,别光顾着说话。”
赵玉锦下了一子,叹道:“白兄嘴上说着碍眼碍眼的,其实心里就是舍不得吧?”
“好歹是我书童,他不是那样人,”白灵玉道:“为何要平白无故给你糟践?你找专干那营生的去,别打我这里人的主意。”
赵玉锦呵呵一笑,“你连一个来路不明的山匪都给睡了,还在这跟我装好人呢?”
张子霄盯着赵玉锦的手,看着他下的那处,叫着他,“哎哎,下错了!”
“噢,下错了,”赵玉锦忙把那黑子捡起来,又重新下了一处。
白灵玉见了,一阵无语。“‘落子无悔’这四个字看来并不在赵兄的字典里。”
“下错了嘛,”赵玉锦脸皮够厚,也不以为耻,“大不了下次白兄下错了,在下给白兄一次机会。如何?”
白灵玉也不理他,扫了一眼棋盘,继续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