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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并未经过自己之手便倒地而亡,刚才谈话中也没看到他身上有明显的外伤,说明他多半是服毒死的;毒药又分立马见效的和一段时间后再见效的,而想要用立马见效的毒药来陷害她,就须在外头包裹一层能够化开的食物后含在舌底。

而不管他用任何食物包裹毒药,由于刚刚化开不久,原主的鼻子又出奇的灵敏,都是能闻到似有似无的味道的。所以她刚才在掀开白布的一瞬间深吸了一大口气,确认没有味道之后才说出了那一番话。

这样的话,就算没有这个仵作的出现,她也能在入狱之后自证清白。

沈驰景长出了一口气。

可真得感谢这个灵敏的狗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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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番激烈的自辩清白环节后,沈驰景终于得以“死里逃生”,心情已经差到极点,只想赶快回到那个又大又舒服的客栈,泡个舒服的热水澡缓缓疲乏。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叫的短暂又急促:“沈状元请留步。在下有事相商!”

沈驰景浑身一紧。

这个声音,难道真的是……

她砰得站直了身体,向声音来源处望去。

“徐……”在望清来人容貌的那一刻,沈驰景惊喜的话语还没说完,就被一把捂住了嘴,耳边一热,绕起那人压低的声音:“别乱喊。在这里,我叫徐舟横。”

果然是他!

沈驰景惊喜之余怒火顿生。她毫不客气地拍掉了捂在自己嘴边的手,同样压低声音道:“徐舟横你个乌龟王八蛋,让我看的是什么破书!现在好了,我们要怎么出去!”

“这我也不知道啊……”徐舟横吃痛地一咧嘴,无辜道:“我比你更惨好吧!好歹你最后是活着的,我这可是被灭了族!”

“怕什么?那不是被原主灭的吗?”沈驰景没好气道:“我现在都寄在原主身上了,还会灭你全家不成?”

“你说的……好像也是。”徐舟横挠挠头,识趣地闭上了嘴。

忽然,沈驰景一把将徐舟横转了个方向,又推到几米远的地方,定睛一看。

她噔噔几步走上前,又把徐舟横摆了回来,一拳捶上去:“好家伙,我想起来了!那日赏花宴上我瞧着个背影忒眼熟,怕不就是你吧!”

“轻点轻点!”方才还任人摆弄的徐舟横灵活一躲,边跑边解释道:“你忘了,那赏花宴是徐丞相办的,我是他儿子,可不得去帮忙吗!”

徐……徐、徐丞相!

方才还颓靡不展的沈驰景突然眼前一亮,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薅住徐舟横的袖口拼命道:“我想起来了!你是他儿子!你、你、你快救救我,他、他、他……”

徐舟横点头如捣蒜:“我懂我懂!我书看得比你透彻,记得他日后是怎么搞你的。你放心,有我在,没人敢诬陷你!”

“那就好那就好!”沈驰景如释重负,靠着墙边沿滑坐了下来。此刻就算是瘫倒在地上,也不用担心有人会说她言行无状了。

可太舒服了。

这人并未经过自己之手便倒地而亡,刚才谈话中也没看到他身上有明显的外伤,说明他多半是服毒死的;毒药又分立马见效的和一段时间后再见效的,而想要用立马见效的毒药来陷害她,就须在外头包裹一层能够化开的食物后含在舌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