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舟横:“……那是原主啊,我对你可没那意思。”
“哎呀我知道!”沈驰景索然无味地坐了下去,继续道:“我记得丞相看不惯我,除了因为我的女子身份之外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不想我拐带他的宝贝儿子。所以,说不定只要你别对我表现出那种痴汉情态,就能保我免受诬陷。”
徐舟横那白眼翻上了天:“这你放一百个心。就算是母猪上树、蚊子不吸血、熊猫不吃笋……我也不会痴迷于你!”
“……”沈驰景觉得自己失败无比。
不仅太子殿下对她避之不及,现在连丞相之子也指天盟誓声称绝不会对她动半点心思。虽然自己确实也没对他们两产生半点男女之情,可就这么直白的说出来,我、我……
我不要面子的吗!
----------------
“那人死了?”
离宫城不远的小巷中,王余倒吸了一口凉气:“沈驰景才刚来京城,没那么大胆子当街杀人,定是有人想要她死。”
那手下也正兀自奇怪着:“是啊,可我们明明没派人出去,也没想要她现在就死啊。”
“会不会是……那个黑衣人?”
王余叹了口气:“这便不知了。此人太过神秘,即使是相邦也只见过他戴着面具的一面,我们实在探不清他的底细。日后多加小心吧,我总觉着他不那么值得信任。”
手下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退了下去。
--------
易安宫,太子殿。
林黛竹茂,水澈空明。此刻正是午后,顶头的太阳烧得正烈,几个守门的侍卫被晒得滑懒,正昏昏欲睡时,忽闻玉珂鸣响,睡意顿失。
马车上的帘子被人从里面撩开。只见一位穿了石青滚边袍、约三十七八岁的大人翻身下车,神色匆匆,面色凝重地踏进了易安宫的门槛。
侍卫们忙撑手见礼:“尚书大人好!”
顾济垆匆忙之余不忘点头示礼,随即边走边向里面喊。
“殿下,殿下!”
席引昼闻声,忙披了外衣出来迎接,疑惑道:“老师?您怎么来了?”
顾济垆掏出手帕抹了抹额间的汗,喘着气道:“殿下您忘了,昨日您不是想要老臣将那状元郎领到户部去吗?”
席引昼惊喜道:“事儿成了?”
“……”看着一脸期待的席引昼,顾济垆咽了咽口水,艰难道:“没成。”
下一秒,她“腾”得站了起来,滴溜溜的眼里含了一窝坏水儿,盯着徐舟横狡黠笑道:“按原书的说法,你小子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