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哪个该死的狗胆通天,竟敢私吞皇子托人送来的珠宝钱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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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前,京郊宅中。
“你怎么把沈致放到郊外了?”一路跟着沈驰景过来,徐舟横累的喘粗气:“你还有公事在身,每天大老远跑来照顾他,方便吗?”
沈驰景推开虚掩着的门:“这是太子的宅院。他说若是把沈致放在京中,怕给他下药的人仍图谋不轨,便开了个郊外的宅子,又请了些人做陪护。”
“呦。”徐舟横邪笑一声,小声八卦道:“对你哥都这么上心,可真是爱屋及乌。”
“你还好意思说?”说起这事,沈驰景便气不打一处来。她毫不客气地将徐舟横拽出了屋门,劈头盖脸就问:“那天晚上,为什么把我扔给席引昼?”
“我这不是……”徐舟横似是颇得意于自己的行为,邪魅一笑道:“帮你们促进促进感情嘛。”
“……”沈驰景恨不能敲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东西:“大哥,我是不是和你说过,自从我们穿进来之后,许多情节都变了?席引昼他对我根本没兴趣,你冷不迭地把我扔给他,万一他以为是我设计这样低俗的剧情想要接近他怎么办?我可丢不起这个人!”
“就是因为他没兴趣我才得帮你制造兴趣嘛。”徐舟横郑重其事道:“你有没有好好想过,他到底为什么对你没兴趣?”
“……”沈驰景死鸭子嘴硬:“他爱有没有。”
徐舟横直接忽略掉她毫无意义的回答,绕着沈驰景走了一圈,啧啧叹道:“大概是因为你太没有魅力了。要不就是……你是不是太主动了?”
沈驰景收回了试图暴捶徐舟横的拳头,仔细回想了一番,惭愧地低下了头:“好像、好像是的。我好像在第一次见他时,就说……说要以身相许……”
徐舟横恨铁不成钢:“你怎么能说这种胡话呢?太露骨了!要知道,你贴的越厉害,他就越觉得你没劲!”
沈驰景方寸大乱,急得口音都出来了:“那咋整?”
“不急。”
徐舟横神秘一笑,眼睛一眨,道:
“钓他。”
扬韬街的往事
徐舟横的办法很老套。
无非就是欲拒还迎、欲说还休。说到底了,不就是告诉自己要矜持一点吗?
沈驰景犹犹豫豫,不知该不该听他的话。席引昼本来就对她没一点兴趣,自己再故作姿态,到头来怕是只有顾影自怜的份了吧。
要是在自己那个世界也就罢了,席引昼再好看,不过就是一个普通的帅哥罢了,就算黄了,左不过再换个人。可在这个如履薄冰的地方,原主本就是个易受陷害的体质,如若再失去太子的庇护,自己能不能活过今年都难说。
他盯着街角,疑虑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