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再利用从促进生产、发展商业和贷款利息中取得的税收弥补官员所失,提高他们的俸禄。虽然提高后的俸禄所得也比不过这些人捞取百姓的血汗钱,但却是符合规制的明面收入,不必再胆战心惊去做那些地下交易。多数人但求平稳立命,朝廷都给了这个台阶了,他们就没有不下的道理。
嗯……但就只有一个缺点。
顾济垆拿着那片论述站在沈驰景面前,指着上面的字颇为无奈道:“斐隐,你这字……也实在太丑了。”
满心等着夸奖却被嫌弃了的沈驰景:“……”
“但内容是好的啊!”见沈驰景的眼中的光唰得熄灭,顾济垆赶紧补充道:“特别好特别有用!但你别嫌我唠叨,你这字是真得练练。往后若是有事需要上奏圣上,知道的是晓得你真的写不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圣上不上心呢!”
“谢大人关心!”沈驰景重燃希望,兴冲冲地保证道:“属下一定不负大人所望!”
不就是练个字吗?自己只不过是不习惯毛笔字的写法,又疏懒了这些日子没认真学。假以时日……
都是小意思。
沈驰景正干劲十足地翻看着今日的账本,刚刚离开的顾济垆又走了回来,对着她笑意满满道:“斐隐,今天你也辛苦了,不必继续看了。不若松活松活筋骨,帮老夫跑个腿如何?”
沈驰景忙放下手头活计:“大人请讲。”
顾济垆笑道:“去趟承世家,帮老夫约他小聚一次。”
沈驰景的笑容顿时僵住:“……”
她好不容易在赏花宴躲开宁夫人,这不是要她往枪口上撞吗!
她嘴角抽搐,嗫嚅道:“属下……”
顾济垆笑意未消:“怎么了?”
沈斐隐的确是个可塑之才,自己也当多让她见见世面,多认识认识其他大人,好为她未来的晋升铺路。这次叫她去请宁承世,也是此意。
此刻,一旁听到动静的乔菱刺溜一下蹿了过来,挡在沈驰景面前,表情十分惊骇,‘砰’得一声跪了下去,恸然伤情道:“请大人三思,放过斐隐兄!”
顾济垆:“???”
初见宁夫人
沈驰景制住了乔菱那张即将夸大事实的嘴,然后尽可能柔和地讲清楚了坊间对宁夫人的传言情况,以及自己还想多活几年的强烈欲望。
顾济垆笑得满地找头。
沈驰景和乔菱犹疑地对视一眼:大人疯了?
“这坊间真是……越传越离谱了。”顾济垆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示意她俩跟自己去没什么人的偏殿去说话,边捂着肚子边跟他们解释:“在朝堂上,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宁夫人赶走那些小妾是为了府上少些监管承世的眼线;而她经年累月的不出门,也并非是怕承世跑了,要一直守着他,而是因为她生病了,待在家中更好修养。”
沈驰景和乔菱再对视一眼,慢吞吞道:“属下领命……”
这时,再利用从促进生产、发展商业和贷款利息中取得的税收弥补官员所失,提高他们的俸禄。虽然提高后的俸禄所得也比不过这些人捞取百姓的血汗钱,但却是符合规制的明面收入,不必再胆战心惊去做那些地下交易。多数人但求平稳立命,朝廷都给了这个台阶了,他们就没有不下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