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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线索太少,沈驰景的确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再者说自己也只同宁夫人见过一面,的确不能太早结下定论,查查也无妨。虽心中万般不愿怀疑到温柔和善的宁夫人身上,也只得先做这般打算了

“走啦!斐隐兄,发什么呆呢?”

周伯期已经走到门口了,回头一看发现沈驰景还没有跟上来,连忙回头喊她。

沈驰景看了眼背后忙忙碌碌的众人,三步并作两步走到周伯期旁,小心翼翼问道:“这样真的好吗?”

周伯期疑惑:“?”

沈驰景指了指背后:“虽然我这几日休沐,但你这里好像都还在上值吧?这么公然逃班真的好吗?”

虽然没听过“逃班”这个词,但结合上下文后,周伯期猜也猜得八九不离十了,哈哈大笑道:“原来你是在担心这个啊!”

“放心吧。”她拉起沈驰景往前走去:“前几日傍晚,我拿着地图提起去踩了点,好巧不巧遇到了太子殿下。他一下便猜出了我是替你来寻人的,便帮我在京兆尹处告了假,让我安心查案。”

说到这里,周伯期突然狡黠一笑:“说不定……我们今日还能遇到他呢。”

……又是席引昼。

沈驰景觉得自己猜席引昼的心思都要猜的神经质了。

说他对自己没兴趣吧,他还总在各种场合突如其来地出现在自己面前,给自己提供诸多便利;说他对自己感兴趣吧,他又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甚至总在自己开始冒粉红泡泡的时候无情地打断自己的幻想。

男人心,海底针。

……

两刻钟之后,这个变幻莫测的男人稳稳当当地站在……啊不,蹲在了她旁边,霸总般得瞥了她一眼,贴着她的耳畔冷酷无情道:“你太吵了。”

我他……

沈驰景忍辱负重地揉了揉自己蹲麻了的腿,再也不敢挪动分毫。

这里离那宅子不还有一段距离吗?干嘛啊搞这么紧张,换个姿势都不让?

周伯期同情地看了她一眼,轻轻拉过她的手,在手心写下了几个关键字:府内有人听力绝佳可能。

沈驰景连呼吸都小心翼翼的,反手握住周伯期,也写下了几个关键字:何时动?

周伯期微不可察的摇了摇头,意思很明显。

这位大爷在上,我哪里敢做决定?

纵使沈驰景眉头皱得能碾死苍蝇,嘴巴撅得能倒挂油瓶,也不得不继续乖巧地蹲在席大爷身边,接着关注宅子边的动静。

其实,这事说起来怪不到席引昼头上。也是他们点背,来得时候刚好撞上宁府大张旗鼓地送宁夫人来这里常住,拿了不少家伙什来。这会儿,那管家正在铺天盖地地东吆喝西吆喝,指令那些丫鬟小伙们给他家夫人收拾住的地方,一时半会还真收不完。

三人进空宅子拾掇证据的心思落了空,又不甘心白跑一趟,只能寻了个大石头,巴巴地蹲在后面等。

目前线索太少,沈驰景的确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再者说自己也只同宁夫人见过一面,的确不能太早结下定论,查查也无妨。虽心中万般不愿怀疑到温柔和善的宁夫人身上,也只得先做这般打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