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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了……

虽然系统那狗东西许久没出现了,但为了自己的性命着想,我也不敢脱离它口中所说的剧情“主轨道”啊!

席引昼似是听到了满意的答案,没再追问下去,紧接着又抛出了另一个问题:“如今证人俱亡,沈大人须得好好想想,自己究竟得罪了什么人,才招惹来了这些麻烦事。”

“得罪了什么人?”沈驰景刚不小心喝到了茶叶,正在紧皱眉头寻思着怎么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它吐出来,听到这一句后下意识把口中的东西全数咽了下去,顿时苦得直皱眉头:“那大概是数不清的。仅仅改革人头税那一项事,就把大多数官员们得罪了个光吧!”

席引昼眉头紧蹙。

范围太广,难以排查。

“还有吗?”他追问道。

沈驰景好不容易将口中的苦涩腥气咽了下去,闻言将茶杯随手放在一边,开始艰难地搜索脑中的记忆:“还有谁呢?我一直专心在户部干活,也没招惹什么别的人啊。”

难道是……

她眼前一亮,没过脑子张口便喊出了声:“我知道了,是江……”

“江……”

江你个头啊!

终于发现说错话的沈驰景恨不得扇自己个大嘴巴子。

当着太子的面怀疑他弟弟,这不是找死吗?

正当沈驰景庆幸自己收得快时,却只听得席引昼淡淡的声音从身前传来,平和中透出些戏谑。

“江泉清。”

沈驰景:“……”

这可不是我说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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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引昼听她“江”了半天也没说出口,早就猜了个七七八八。

能让她在自己面前如此顾及的人,除了父皇和老师外,也就只有江泉清了。况且,在她险些流落街头的那天,江泉清的确对她表达过敌意。

可是……

“殿下,我是乱说的,我真是乱说的。”沈驰景话未出口的原因不止是因为席引昼在场,也是因为的确被自己蠢到了:“属下的确怀疑过那么一瞬,可是再复想了想,才反应过来他还是个少不经事的孩子。”

江泉清才十三岁,又从小在太子殿中娇生惯养着长大,哪有如此深沉的心机?

更重要的是,他日日同席引昼住在易安宫,就算他真的有什么心思,席引昼会察觉不到吗?

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