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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绰绰有余吗?遑论什么太子妃,这张脸的主人上一世连皇帝都做了!
见沈驰景半天没反应,乔菱着急了,将一张脸凑了过来,不死心地追问道:“包子,你当真对殿下毫无感觉?”
“我……”沈驰景觉得这问题有些难答。
她从小都没对任何人动过心,根本就不知道动心是什么样的。
乔菱适时提醒:“你是不是时常想见他?”
沈驰景:“……我想他带我练武算吗?”
乔菱:“你会觉得他对你特别好,是那种异于常人的好!”
沈驰景:“嗯……他好像告诉过我一个别人都不知道的秘密?”
乔菱越说越激动:“你看到他会不会心生羞涩、面红耳赤,一时间连做什么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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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说越离谱了。”沈驰景冷酷地浇灭了她的幻想:“我是他下属,一见到他就连做什么都忘了,我还当不当职了?”
“说的有理。”乔菱一腔幻想破灭,怏怏不乐地跌坐回床上。
下一秒,她又激了起来,一副重拾信心的模样,说起话来全然一副恍然大悟、掷地有声的模样:“那说明你不脸红心跳是事出有因嘛!这也不能说明你对殿下没感觉,顶多能说你尽忠职守,兢兢业业!我们启朝的太子妃不是正需要这种不爱勾心斗角,只爱专心做事的巾帼女郎吗?!”
……头疼。
沈驰景面无表情地在心里磨起了牙:得想个由头把这丫头的嘴封住。
“阿菱。” 她突然开口道。
乔菱:“嗯?”
话到嘴边,想起乔菱那日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沈驰景又心软了,措辞也柔和了许多:“关于徐舟横那事……你好全了吗?”
乔菱一愣,遂豁达一笑,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这有什么好不全的?我只难过了那么两天,哭出来便不会再记得了。”
“真的吗?”会想起乔丫头之前肝肠寸断的样子,沈驰景适度地表示了怀疑。
“真的啊!”乔菱满不在乎地甩了甩脑壳,站起身来,真心诚意道:“自打进户部以来,需要忙的事太多了,前段时间又被顾大人找去调查案子,我做事尚且没什么时间,又哪有时间伤心?”
“可是……”沈驰景还是不放心:“你们古——你们姑娘家不是最怕这样的事情辱人清誉了吗?”
她嘴一快,险些说成是‘你们古代’。
“什么叫我们姑娘家?说的好像你不是一样。”乔菱颇为奇怪地瞧了她一眼,没多在意,继续解释道:“我娘从小就教过我,人生路上长得很,女子并不一定要攀附男子才能生活,我的一辈子也不是只有爱情这件事。阿娘说了,有如意郎君便嫁,没有便回家,嫁了以后不如意便和离。总之无论如何,她要我莫在乎别人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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