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驰景:……
乔菱:……
这人好像对辟邪情有独钟啊!
“虽然阿菱现在还没什么人针对,但在新晋进士中升官最快,万一遭了那些人红眼……”周伯期解释得一本正经:“所以提前预备,防患于未然。”
也不知道朝野那帮自视甚高的大臣们知道自己在周伯期这里被认作是‘邪祟’的时候,都作何感想。
沈驰景动作很快,几下便取出那块护身符戴在了腰侧,得意地拍了拍胸脯:“我的乌木好看!”
乔菱不甘落后,也取出玉葫芦绑在了手上:“我的玉葫芦透亮!”
“乌木结实!”
“玉葫芦好看!”
“乌木保存时间长!”
“玉葫芦养人!”
风刮过门上的铃铛,与屋内的吵闹嬉笑声合起来,声声入耳。
见这二人斗嘴无休无止,周伯期笑着摇摇头,自个儿找了个位置喝茶去了。
一日过后,易安宫墙根处,扎满角落的青草香味袭人,攀上围墙的牡丹花昂扬多姿。一切都是那么美好,只有三个在一旁晒着太阳的人显得格格不入。
“不是叫你们别回来吗?”
席引昼冷着一张脸,一双胳膊横亘在前,对面前的这两位不速之客表示出了深切的不欢迎。
“?”满心以为提前结束休假回来上班的行为会得到表扬的沈驰景委屈了:“我们也是路过,听殿下宫里的人说您昨天忙得不可开交,这才回来帮忙的。你这个人怎么……”
怎么那么不知好歹呢?
“……”一心不想让沈驰景趟这潭浑水的席引昼心软了,不想再冷言冷语地瞒着她,只好实话实说:“这里的事情用不着你们。朝堂复杂,此事又风险很大,我是太子,自然没人动得了我,但你们不一样。”
无依无靠,像是两只随时能被人碾死的蚂蚁。
他是在担心我?
沈驰景瞬间不委屈了。
“殿下放心!我们就进来帮帮忙,到时候上呈陛下的时候就躲在后面,一定不上赶着去找死!”她来着乔菱的手指天盟誓,甚至拿起自己的护身符展示给席引昼看,添油加醋道:“您看,伯期送了我们护身符,连妖魔鬼怪都避得掉,区区几个大臣还能把我们怎么样!”
“……”席引昼面无表情地挡掉了那只挥动的手,上前一步,尽量温和地挤出一个笑容来,直勾勾地盯着她半晌,说出了一个颠扑不破的真理。
沈驰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