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事务繁杂,一周一次的武术训练被迫取消,乔菱跟着沈驰景一起学习武术的计划也不得不因此终止。
而此时看似同往日一样的京城,也正在悄悄酝酿着一场史无前例的变革。
皇城中,宣朔帝得了块上供的羽绸,见其质地精良、图案细腻,颇为爱不释手,便下令让宫中最好的工匠赶制了一件常服出来,拿到成品后更是赞不绝口,却苦于宫中没有多余的存货,便令采办处的太监头头去民间高价收购。
宫中出价几乎高出了羽绸市场价的一倍,百姓哪见过这样的好事,纷纷争先恐后地卖出了手头的羽绸,生怕晚一分就卖不成好价钱。
一时间官民双丰,整个京城几乎无一人不因此得利。几日之内,源源不断的羽绸向宫中运去,那纤白柔软的布料挂在貌美年少的宫女柔荑中的模样,竟也成了宫中一景。
而此时的易安宫中,户部四人组也正围着一块不知从哪截下的羽绸,托着下巴品评个不停。
乔菱啧啧叹道:“好看,殿下眼光果然好,这羽绸当真是挺好看。”
顾济垆骄傲道:“那可不,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学生。”
沈驰景无脑接话道:“那可不,也不看看这是谁的……”
三人齐齐看向她。
……
我好像又嘴快了,且并不知道下一句要说什么。
沈驰景咽了咽口水,补上了后半句。
“同僚。”
“?”等了半天的顾济垆和乔景黎同时发出不屑的声音:“就这?”
处于话题中心却没有发言权的席引昼:“……”
他脸颊微微有些发烫,很快转过了话题:“要选件来自颉国的货物,又要穿在父皇身上,并吸引到世家和百姓,羽绸一向物美,是最合适的。”
顾济垆收起了调笑的语气,正色起来:“你们这些日子算好了吗?国库的钱还够吧?”
“回大人,够。”涉及到正事,沈驰景也正色起来:“经过我们这些日子的测算,除去日常支出和官员俸禄等,剩余的钱粮尚够买足今年颉国所产的所有羽绸。”
顾济垆道:“既如此,明日陛下设席宴请诸大臣及其亲眷之时,便是拢黎出马的时候了。”
此事一成,大局可定。
“学生领命。”
席引昼拱手行李,遂退下准备。
由于事务繁杂,一周一次的武术训练被迫取消,乔菱跟着沈驰景一起学习武术的计划也不得不因此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