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渊本能地挣扎起来,原本略显苍白的脸上浮现出一层不正常的血色。
阿木泰紧盯着兰渊近在咫尺的双眼,恶狠狠道:“当年我被你骗得那么惨,我是想过要抓到你,百般折磨之后再杀了你的!”
阿木泰说着突然放松了手上的力道,转而去抚摸兰渊的脸,动作十分轻柔不说,声音也放缓了许多:“我不是不敢,只是舍不得罢了。像你这么美的女人,若是还没玩儿过就死了确实可惜。”
终于得以喘息之后,兰渊控制不住地剧烈咳嗽起来。
她真想大骂阿木泰一句“变态”,可又没有那个胆子再去激怒阿木泰。
想着自己现在无论说什么都是错,兰渊干脆不再开口,静观其变。
反正阿木泰这般大费周章地劫了她,定然不会就这么杀了兰渊,她的性命暂时还是无虞的。
只是阿木泰对她渴求已久,现在兰渊落入他的手中,并不能保证阿木泰会不会对她做些什么。
果然,兰渊都还没有停止咳嗽,阿木泰便在床边坐了下来,抓住兰渊的手臂用力往自己身边拽。
兰渊的抗拒在阿木泰看来除了助兴之外几乎别无他用,他想要兰渊已经想了太久,对她的感情也十分复杂,早就超越了单纯的男女之情那么简单。
在意识到自己做了这么多努力之后今日还是很有可能无法得偿所愿,阿木泰就更想占据了兰渊的身子,补上他们当年错失的“新婚之夜”,完成萦绕在他心头多年以来的遗憾了。
兰渊心里很清楚以自己的力气根本不足以抵抗阿木泰的蛮力,正犹豫着要不要掏出藏在身上的匕首与阿木泰殊死一搏,千钧一发之际,阿木泰的手下慌慌张张地闯了进来报信。
阿木泰正心头火起,突然间被人打断不由大怒,疯了一般地痛斥了他的手下几句。
可在他得知有人正在挨家挨户地搜查、已经距离他们很近的时候,阿木泰知晓情态紧急,没有再继续怪罪这个无辜的属下。
他骂了句脏话,赶紧从兰渊身上起来,在最短的时间内穿戴整齐拿好武器。
不用阿木泰吩咐,兰渊也赶紧把被他扯乱的衣襟整理好,下地站了起来。
虽说因为迷药的后劲兰渊的双腿还是有些发软,但她还是主动表示:“我可以自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