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进来时恰好看到白倾正捧着那缺了口的脏碗小口喝着水,神情微妙。
白倾保持着喝水的动作,又抿下一口,甘甜的凉水润过喉咙,他这才开口:“我不是。”
面前人又扫了他一眼,不屑道:“看着也不像。”
“”
“都说白家大少爷已经金丹了,怎么可能这么废。”他嘲讽的笑声还没落下就被人踹了一脚。
椒???????樘“一群没脑子的玩意儿,他说什么你就信?”
地上的稻草被那圆形的铁块砸出一个凹进去的印子,胡子男人大摇大摆走进来。
白倾又靠回墙根,面无表情看向他们。
他们没动他,不是在忌惮什么,只是权衡利弊。
如果他承认自己是白倾,大概只会让他们思虑的天平更倾向于斩草除根。
胡子男人突然出手,铁链声夹杂着铁块撞击在一起的声音,两个满是尖刺的流星锤交错向他甩去。
逼人的厉风把他鬓边发丝吹乱许多,白倾眼睁睁的看着那尖刺往他脸上戳来,脚底却跟灌了铅似的挪不动步子,越急躁,脚底越沉重。
真他妈见鬼,刚刚还能动。
掌心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铁刺扎破皮肤,手中涌出不少热流。
流星锤在碰到他手的那一刻被人收回了力道,从男人的神情可以看出,他赞同了白倾很废的观点。
“学着点,这样审问最省力气。”
胡子男人又看了他许久:“就按之前说的办,别弄死了,脸留着。”
“好勒,老大!!”
白倾沉默了。
他试着活动了一下手脚,刚刚那股麻木感慢慢褪去了,现在可以做些简单的动作,只是身体水分流失过快,很乏力。
那几个小喽啰朝他走来的时候满眼放光,笑容猥琐。
白倾听到他们说,像女人,玩起来一定也很爽。
他心里一阵恶寒,却起身坐到角落,柔柔弱弱的抬头看向他们。
接着,扯出一个害怕的表情,小声说:“轻点,我怕疼。”
气氛有些焦灼。
那人进来时恰好看到白倾正捧着那缺了口的脏碗小口喝着水,神情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