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瑟一愣，面前的管道里坐着一个身材矮小的兽人。

这人他见过一次，亚瑟皱眉，“芝芝？”

芝芝穿着黑色紧身衣，盘腿坐在管道里，他正在用钳子夹紧手里的铜丝，安装一个新的炸弹。

听到声音，芝芝抬头看到了亚瑟。

“你是”芝芝努力回忆，突然想起来曾经在哪儿见过，“你是亨利院长的恋人！”

亚瑟吃惊极了，他比芝芝高很多，坐进通风管道和他说话，“你怎么在这儿？”

“嘘！”芝芝小声说着，“下面是首脑会议室，我要救盖世走。”

“你一个人要救盖世？”亚瑟看了看芝芝做的炸弹，摊摊手放小声反问，“就凭这些？你确定你能从藏西蒙手下带着盖世活着离开？”

“不行就一起死吧。”芝芝难看的一笑，“盖世的身体已经到极限了，克拉克一会儿又会当着大家的面割盖世的羽翼，再受伤，他可能活不过今天。”芝芝眼眶有些发热，但并没有泪水。他的心底无限悲哀，悲哀到眼泪都无法体现他绝望的心境。

今天仿佛也是他的最后一天，芝芝抬眼看向亚瑟，想跟他解释曾经被他误会的关系，“那个，我爱的是盖世，一个被克拉克囚禁的鸟族兽人。之前你以为我和亨利院长有什么，我不知道亨利院长有没有跟你解释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同事，我是他的下属，然后亨利院长说他是盖世朋友的朋友。”

“这些我都知道了，之后我没再怀疑过你和亨利。”亚瑟点点头，“我也知道盖世的事，亨利也和我说过。”

“那就好，死之前不想还有什么误会。”芝芝惨淡的勾了勾嘴角，“你呢？你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