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曼狄柔声问着雾夫,“你不怕疼吗?”

亚瑟在雾夫另一边耳旁说着,“我爱你,所以再疼我也能忍受。”

雾夫喃喃念着,“再疼我也能忍受”

“我爱你雾夫。”欧曼狄拉着假人的双手交叉抱着雾夫的脖子勒到最紧。

二黄从没做过这样的手术,患者坐着他跪着,但实操经验丰富的他干练的下刀,很快就取出两颗椭圆的肉色东西放在铁盘里。

一顿操作快狠准,二黄看着一地鲜血突然想到,“哥芮拉教授,这刀消过毒吗?”

哥芮拉今晚第二次尴尬,干笑两声,镇定回答,“没事,狼的抵抗力特别强。”

“哦。”二黄不再纠结,低头看着铁盘里的东西,心切的问着,“威廉,这可是我切过的最大的蛋了,我能不能带回医院做标本?”

“你想要尽管拿去。”威廉无所谓,“哥芮拉,拿个玻璃罐给他打包带走”

“是剩菜么还打包带走。”哥芮拉看了一眼移开视线,转身去拿玻璃罐子,“真恶心”

二黄熟练的给雾夫缝针,最后他涂上碘酒贴上纱布,冲欧曼狄做了ok的手势。

欧曼狄想想就后怕,他悄声问着身边的亚瑟,“他醒来后蛋没了会不会杀我?”

“那是他自己要切的,不关你的事。”亚瑟对自己的催眠素很有自信,“现在把雾夫搬去你家,我们得布置现场,让他醒来后以为你们刚刚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