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雾夫带着军队从医院后门进去,大黄和二黄三黄一起善后。就算雾夫现在走了,但也不保证四黄的死真的能画上一个句号。不论真假,他们都要假戏真做把骨灰埋好。
从医院后门到大门,会经过左右两道廊厅,他们刚才去的时候走的左侧廊厅,离开时雾夫随便走向了右侧廊厅。
左侧廊厅的墙上挂着一幅幅医生介绍,当时雾夫没有太过在意。
右侧廊厅的墙上刊着各种手术案例标本,雾夫随意看上一眼,便慢慢停下了脚步。
土狗生殖标本,猫咪卵巢,他的视线停在一个大玻璃前,那东西陌生而熟悉,标签上注明着:「狼蛋」
如果这东西和自己没关系,自己看着它不会有着这么深的归属感。越看他的胯下就越疼,伤口仿佛自己撕扯开来,盼着墙上的那两坨能穿过玻璃回到体内!
不,不——!!
雾夫腿软,他扶了一下墙。
“雾夫首领?”领队士兵停下来扶他。
雾夫赶紧抽回手装作没有异样,“带大家先出去,到医院大门外等我。”
“是。”领队士兵带兵走了。
整个队都是狼人,雾夫不会让任何人知道自己没了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哪怕是对欧曼狄的爱,他也不能让同僚知道自己的雄性激素正在日益递减。
队伍一走,雾夫双手扶上了玻璃。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紧紧闭眼努力回忆。
明明是我为了证明对欧曼狄的爱自己切的,为什么时隔三日我的蛋竟出现在北方农村医院还变成了共万人欣赏的器官标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