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晚上都要去游泳馆训练,理所当然的就同进同出,非常默契。
甚至小区的人见到晚一个小时去上班的杨萍萍时,都不得不说一句:“有个人带上学,可真情送哈。”
轻松不轻松的谈不上,杨萍萍就觉得,把儿子交给乔启升带着,心里也算放心。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两年,因为乔启升即将小升初,不得不暂停这种模式。
而夏林在知道乔启升小学毕业就不能再跟他一起上学放学,而且又从市队被挑上了省队,可他还在专业队里混的时候,去乔启升家大闹了一场。
此刻,他正坐在乔启升家的客厅地上嚎啕大哭,仿佛受了比孟姜女还大的冤情,哭到小脸惨白,手脚发麻,十根手指抽的像鸡爪子一样伸不开。
三个大人一个孩子围在他周围怎么劝都不好使。
夏林边嚎边含混地说:“我不游,了,总,是追上不,上哥,哥,我也不,上,学了,哥,哥哥都走,走了,我还学,学啥啊,呜呜呜,我不,不学了,我,呜呜呜。”
已经在这哭了半个小时的夏林,终于把杨萍萍的耐心磨没,她撑着膝盖站起来,朝他大吼一声:“夏林!你有完没完?”
夏林抽搭一下,哭声停了一秒,泪眼婆娑地抬头看她一眼,而后再一次“哇”的哭出来。
这一哭,真的差点把杨萍萍送走,就在她伸手想要给夏林一巴掌的时候,乔启升从旁边挪过来挡在夏林前面,柔声说:“夏林,哥哥只是上初中,你也会上的呀。”
“可那还要好几年呢,我就不能下课的时候找哥哥玩了。”夏林瞪着一双小鹿眼,泪水在眼眶打转,“我不想跟他们玩,我想跟哥哥玩,哥哥好。”
乔启升笑笑:“同学也很好呀,而且我就算去了省队,也一样能见到你呀。”
“真的吗?”夏林望望他,又看了眼周围的大人,摇头,“不对,你骗我。”
乔启升耐心十足,把他搂在怀里拍了拍背:“真的,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而且省队训练就在市游泳馆,你之前不是说要追上我吗?我在省队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