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崽,你怎么又不说话了?”除了那天之外,他都没再听黑崽讲过话。
黑崽耳朵跟着脑袋一起低下去:“叽……”
他原本就不会说,之前能说是因为褚暝,现在褚暝与他割裂开,当然又不能了。
“没事没事,不会说也没关系,爸爸照样懂你的意思。”江爸爸驮着儿崽去洗脸,下楼吃早点。
江危填饱肚子继续猫画室作画,黑崽趁机跟着蓝讯的指示溜出去。
星际流行的电子音搭配各类人声不断的在画室响起,吉娜被迫成为莫得感情的切歌机器。
江危在画桌面前站起,嘴里叼着一根细豪,手里还捏着两根狼毫,他现在可喜欢听歌画画,他的灵感蹭刷刷刷得往外蹦,体内的艺术“因子”也在不停地撞击摩擦,挡都挡不住。
他小时候被老师绑在椅子上练字,平时他的字都丑,故意不好好写,真要认真起来这字也还行。
放在星际这儿,就是那群天天研究古地球东方文化的人也比不了他浑然天成游刃有余的古意,文字背后的气骨是这个时代永远得不到的。
画西方油画水粉水彩他一时半会得不着窍,但捏根毛笔白描就相对简单了。
他让吉娜汇报现在时代对古地球东方文化的看法,想补全画家江危在这方面的空缺,他开创这么多画派创新技法,东方文化也涉猎一些,较其他画风就显得不够看。
“您怎么突然对古地球感兴趣了?”吉娜好奇地问。
“嗯……因为我……”想家了,江危说到一半摇了摇头没再继续,自他踏上寻找父母的路上,从家离开之后没想过会再也回不去。
吉娜见他情绪有些低落,没再出声,默默换了一首舒缓的钢琴曲。
江危搓了搓脸,受梦境影响了吧,不然他怎么突然会想这些,他拿起毛笔继续勾他记忆中的人间山水。
画完团扇,江危趁着手熟又画了一小幅简易水彩风景,越画越顺手,手也越来越稳。先前作画心里没底一团糟,画成什么样就什么样,但现在他心中有了画面,手中的笔就会跟着心走,效果也与预期相差不远。
江危满意地将两幅画亲自裱起放在架子上,“我儿崽呢?”他也没别的人可以分享,只能找儿子。
“叽……”黑崽伸爪推开一条缝,只有脑袋探进来,歪着头对他叫。
“儿崽快过来看爸爸画的。”江危把画架推过来,抱起黑崽满眼写着“快夸我”!
“叽!”黑崽弯着眼睛明白了他的意思,应和着双手拍了一下捧场。
“吧唧。”江危笑眯着眼亲它的小脑袋瓜,儿崽真是他的贴心小宝贝。
“儿崽,还记得爸爸上次游泳赢来的餐券吗?我们晚饭出去吃好不好?”江爸爸眼睛一转计上心头,卧室挂了一柜子给黑崽买的小衣服,不穿简直是一种浪费!
黑崽一听出去吃,眼睛眨了眨有些好奇,但上次一不小心吃撑的窘迫他也没忘,有点纠结。
对儿崽穿小衣服有执念的江危开始了他的套路:“我在光脑看见了两个特别好看的蛋糕,你见了肯定喜欢。”
黑崽听见蛋糕耳朵都竖起来了,舌头不自觉地舔了下嘴唇,又听见江危说比巧克力饼干还要好吃,这下口水都出来了。
20 第 20 章 我的蛋糕在哪?
“儿崽,你怎么又不说话了?”除了那天之外,他都没再听黑崽讲过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