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暝闭着眼心里又念了一轮清心咒,任由江危拿他的嘴巴当糖果吃,只希望药效能快点,他真的快忍不住了。
若是别的生物靠这么近都只有死路一条,能缠着他如此放肆的从来都只有江危敢。
“我是谁?”褚暝不死心还想问。
“江危,你知道你在亲谁吗?”
江危昏沉沉的意识接收信息很慢,像老旧的cu转不动了,听见问话也需要很久才能回应。
脑子里迷迷糊糊地想:我亲的……是黑崽吧?
除了黑崽他谁也不要。
黑崽可以变成人他好开心啊,是他最开心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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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江危惊叫着坐起,身上盖的被子从脖子下滑落,有点冷,皮肤起了一点小疙瘩。
他刚刚梦到自己面前有一大滩暗红色的血泊,中央躺着毫无生息的死神,那一瞬间他心哽到气上不来,五脏六腑碎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