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系统崩溃道。

总之,聪明狡猾的菲尔德用一个吻让戈斯在征战的路途上也一直挂念着他。

没出北境之时,天地广阔之间送来的冰雪气息往往能让戈斯想到菲尔德微凉的气息;

天空将熄之际与地平线间晕染出的灰色往往让戈斯想到菲尔德深沉的眼眸;

每个过来就医的病人都能牵起他对公爵身体的担忧。

当然,最常不自觉出现在戈斯脑海中的,还是那个吻。

士兵们非常骁勇善战,对这位医疗首席本来是又惊又怕——都以为是医疗组长那样的狠辣魔鬼。

不过,等到几天之后知道了戈斯的秉性,甚至连喝酒划拳都会叫戈斯一声。

“他会的太多了,会做饭、会绣花、会唱歌,匕首刻木雕轻而易举,看天预测天气无一不准。最重要的是,他治伤一点都不疼!他就是医爹。”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先锋小队长说。

军队里除了戈斯也有其他的风云人物,天天板着脸背后被戈斯和其他大兵起外号“木头人”的军长;圆脸圆眼下手狠辣的“冰山魔女”医疗组长;做饭不会点火的眯眯眼后勤部长……

还有一个被称作“蒙面死神”的士兵。他据说天天蒙着面罩,箭术超群,弓弦收放之间能直中弱点,远取敌人性命。无论大大小小的战斗中,都会有他的身影。

他的营帐每次都在戈斯旁边,但戈斯从来没见过他,也没遇到这个人来找他治疗。

可能是强者从不受伤?

军长说这个人的军衔比他高得多。戈斯心里把这个人称作——“幽灵”。

真的很恐怖啊!江湖上处处是他的传说,但你完全看不见他,甚至戈斯有一晚专门躲在他营帐里等着。

那一整晚,除了戈斯和挥之不去的冰雪气息,空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