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他撞在了戈斯和正主安斯艾尔这里。
一个本身就是从自己身上偷走的东西,一个早将正主的每一个动作刻在心底,反复观摩。
如果说泽维尔获胜的概率是八成,戈斯和安斯艾尔, 就属于绝对不会输的那两成。
泽维尔经过了灌注, 具有了丰富的应对长枪经验。
他调用着每一个安斯艾尔会产生的应对, 在戈斯身上划下了大大小小的伤口。
戈斯勾起一个狠戾的笑,在一次长剑差点割伤他的面颊时, 一拳击打在泽维尔胸口, 胸甲下传出清晰的骨折声。
泽维尔倒退几步, 咳了口血, 抬起头。
“我记得, 你从没在战斗中使用过这种钝力打击。”
戈斯一手转着枪,不疾不徐地向他逼近:“说话注意点儿,那是你的记忆吗?”
他长|枪放弃了刺来挑去的华而不实的招式, 力重千钧地从上砸下, 把端上长剑招架的泽维尔压得面色涨红, 手指关节青白;然后毫不留情地一脚踹翻了苦苦支撑的棕发骑士。
戈斯冷酷地看着泽维尔爬起来,过来挥砍。
他脚下根本没有移动,一个提膝扫在小腿,干脆地把人再次掀翻。
“我替你说了,我还没用过腿部动作呢,是吧?”
“我很少在面对安斯艾尔时使用任何体术打击,因为我知道他的力量素质比我强,不能跟他硬碰硬。我们之间,是技巧和魔法的比拼。”
“但是你居然自以为是地跳过了最重要的步骤。脑海里没有了应对的方法,你就还是那个手下败将。”
泽维尔气息不稳,双目无神,他撑着那把仿剑,迟迟不肯倒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