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行刑人不管是表情还是语气都太不像人了,总是让他怕得两股战战。

他带着行刑人往那个小工房间去,一边详细地汇报情况:“那个小工刚成年没多久,似乎是个孤儿,到我这儿还没一个星期,今天就突然说生病要请假,戴着个大帽子,我瞬间就觉得不对劲。”

“然后我去敲他的门,他还遮遮掩掩的,还是被我看到了那条透明尾巴。”

行刑人在旁边走着,没有表情,没有回应,像个被操控的人偶。

他们到了房间,却见那里窗户打开,屋子里已经没有人了。

男人脸色一变:“不好!他可能听见了动静,已经跑了!”

行刑人目光一利,直接从窗户翻了出去,奔向了夜色。

男人擦擦头上的冷汗,走到窗边观望。

过了一会儿,他才向床底招呼:“出来吧,他已经走了。”

一个狼耳狼尾若隐若现的少年从床底下爬了出来,身体矫健颀长,眉目极其英俊,现在却因觉醒而有些痛苦地皱着。

“小盛啊,你赶紧找地方躲起来吧,你今天突然觉醒,太多人看见了你的耳朵尾巴了,”男人叹了口气,嘱咐道,“躲得远远的,谁也别告诉,包括我。”

“谢谢……荣叔……”盛骁忍痛,声音有些断断续续,但还是强撑着自己站了起来,准备逃走。

忽然,他耳朵里听到了破空的利响。

盛骁瞳孔放大,快速往前一扑,用左臂挡下了一颗迅疾而来的子弹。

血花四溅中,狼耳少年转身迎上去而复返的行刑人,厉声对荣叔喊到:“快走!他能伤害你!”

荣叔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泛着泪花又看了一眼盛骁跟行刑人缠斗的身影,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