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向笛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那我们的小狼可真倒霉,01号行刑人,岂不是那群披麻戴孝白衣人的头头?”
病床上的盛骁头上的半透明狼耳还没消失,随着呼吸不时轻颤,似乎置身在一个不是很轻松的梦。
戈斯摘下一只手套,骨节分明的手揉了揉一只狼耳,狼耳随之动了动,但还是没有消失。
戈斯:“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兽化?”
莆晴点了点头:“目前来看,是的。他在觉醒时并没得到妥善的照顾,甚至还弄得浑身是伤,起码近期都要顶着半兽化的样子了。”
黎向笛看着那毛茸茸的耳朵,有些跃跃欲试地伸出手:“让我看看,这耳朵是不是像看上去手感那么好……”
但迎接他的不是柔软的触感,而是几乎要捏碎他手腕的庞大力度。
黎向笛疼得面色扭曲,面对着病床上睁开眼睛恶狠狠瞪着他,似乎他马上就要做什么罪大恶极事情的狼系觉醒者,发出了哀嚎:
“松手!你怎么就抓我?!做狼要不要这么双标!”
一旁看见人醒了立刻慢条斯理收回自己手,佯装什么也没做的戈斯再次戴上手套,说:“感觉怎么样?”
盛骁把黎向笛的手扔了回去,警惕又暗藏不安的眼神转向戈斯,肢体语言写满了抗拒:“你们是谁?”
黎向笛咧嘴揉着自己的手腕,暗叹这些猛兽觉醒者就是不公平,刚刚觉醒力气就这么大。
听到这个问题,他兔耳朵一支,对戈斯的回答也很好奇。
乌鸦对这个问题的答案会是什么呢?
好心人?朋友?陌生人?
戈斯属于鸟类觉醒者空灵清冷的声音响起:“你会是我的继任者。”
黎向笛和莆晴都被这个消息一震,场面静谧了一会儿,还是黎向笛率先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