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监狱外的人告发他会有赏金,那监狱里的觉醒者为什么要这么做?
盛骁控制不住地疑惑,但没等到具体的回答。
戈斯站起身来,向小狼勾勾手,示意他跟上:“有人来了。”
谁敢来打扰老师?
盛骁跳下床,跟在了戈斯身后。
门外的黎向笛和莆晴已经向对面流露出了警告姿态,奇怪的是,一向冲在前面的黎向笛这回居然站在啄木鸟小姐的身后。
对面似乎只有两个人,一个把手环在年纪稍小的觉醒者肩上,是一副年长者的姿态。
他们之间给人的感觉有点像是戈斯和他。
那个年长的觉醒者脖颈上有菱形黑褐色斑纹鳞片,经常控制不住地“嘶嘶”出声,舌头有很明显的分叉。
他阴冷的目光透过来,在戈斯脸上缠绵地绕了一圈后才落到盛骁身上。
“嘶……这就是你新收的小孩儿?说好的只收鸟类觉醒者,兔子叛逆非要找你也就算了;你又要跟狮子抢人?”
他搭着肩膀的少年觉醒者戴着眼镜,腰部以下直接是三分透明的蛇尾,显然跟他都是爬行类觉醒者。
在这片监狱里,顶级觉醒者几乎默认只收跟自己同类的觉醒者,爬行类收爬行类,草食系收草食系,猛兽收猛兽;但戈斯却是个例外,他似乎有一套自己独特的标准。
黎向笛先阴阳怪气,来了一连串的反问:“谁跟你这响尾蛇说好了?乌鸦乐意收谁就收谁,懂不懂先来后到?你是过来替狮子叫屈的?我怎么不知道你跟他关系那么好?”
响尾蛇觉醒者的头扭了一个幅度,张嘴露出了两颗黑乎乎的毒牙:“哦,兔子……几天不见,你看上去更美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