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骁摇摇头:“没有, 期待的时间过得很快。”

看不出来,这小狼的嘴还挺甜。戈斯看一眼晨光下健气俊朗的盛骁,奖赏似的又摸了摸他的头, 心情很好地问:“兔子呢?”

戈斯今天似乎忘记了带手套,皮肤的温度仿佛能透过发丝传导到神经末梢,让盛骁轻轻地眯了眯眼。

“兔子他在他的住处里。”

戈斯望向隔壁,哼笑:“不要告诉我, 他还没起床。”

在这座觉醒者监狱中, 懒惰可是致命的恶习。

盛骁眨眨眼, 不好意思地歪了歪头:“他现在不住a区,而且应该也起不来床吧, 如果他没找啄木鸟医生的话。”

戈斯想往隔壁房间走的脚步顿了顿, 垂眼看着小狼:“说清楚, 什么意思?”

盛骁站在戈斯的身旁, 依旧是那个一伸手就能摸到头的距离, 只是这次他仰起了脸,戈斯能把他装模作样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那是个表面谦逊,实则抑制不住张狂的表情。

“我赢得了他的财产, 老师。”

这时, 一只黑鸦从远处直直飞来, 刚被戈斯纳入手中,就吐出了黎向笛咋呼的声音:“这鸟是乌鸦,肯定能找到老大吧?不管了,听我说,那只狼他太他妈的会装了!我们都被他骗过了!现在我被捆在b区东南角,门口还有俩狼守着。”

“他昨天晚上跟一群其他狼围攻我的时候凶的一批,哪像被押回来的时候那么乖!”

“提防他!提防他!提防他!小心反水!”

黎向笛的传信来的不太是时候。

戈斯灰蓝色的眼眸跟盛骁深绿的眼睛对视,一方深不见底,像个无边寒潭;一方透亮直白,所有情绪都坦诚地不加掩饰。

“你有什么解释吗?”戈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