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直装聋作哑的沉默者面对着这些砸在眼前的猩红事实,曾经积蓄的不满与恐惧凝成了抗议的剑。
网络平台上“反觉醒”的词条一时间大量减少,而“反行刑”的关注者数量每时每秒都在翻倍。
每个帖子都离不开这样的主题:他们凭什么?
-【我从上午一直哭到现在,我不知道我的弟弟现在是否还活着】
-【我是间接鲨人了吗……我不知道他们居然会被这样对待……】
-【天呐!!!我一直以为大荧幕上那罐眼珠子是吓唬我们的,结果那是个真的???】
-【我们任由这些恐怖分子肆虐,折磨了无数人。】
-【我很感谢发布音频的人,虽然我只能听到那些令人毛骨悚然的对话。来自一个曾经家有觉醒者,现在没有了的后天盲人。】
戈斯看着网络上的趋势,拿起通讯器,对那边说:“是时候向世界宣告我们的诉求了。”
那边传来的声音轻快,“收到。”
一个大型组织突然出现在人们的视线里,他们大部分由曾经的觉醒者家人们组成,眼里已经有了支撑他们讨回公道的炽热火焰。
不达目的绝不罢休,任何看清楚他们眼神的人都能瞬间感受到他们的决心。
拒绝“惨白恶魔”,要求觉醒者的合理权利,取缔行刑人队伍。
“觉醒者们做错了什么?他们只是身上觉醒了一部分动物能力,却要被像瘟疫一般隔绝。他们也是活生生的人!”这个组织的人说。
对于觉醒者是否应该继续逮捕的议题在目前来说还太过久远,但行刑人队伍已经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他们像是曾经的觉醒者们一样被人们审视,象征罪恶的枷锁虚虚笼罩在他们的颈项上,只等最后的结果判定锁链是勒紧还是消失。
消失是不可能消失的,以往只敢躲着行刑人的人们开始毫不避讳地用恶意的目光盯着行刑人们,似乎是在看一团不应该存在于世界上的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