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访小姐没有回头,右手比了个ok手势,背影看上去像个战士。

荣叔顿了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嘴边只溢出一句话,是对所有人说的:“下次我请客。”

要想好好坐在一起聚聚,只可能是以自由人的身份。

几个人都听出了言外之意。戈斯点点头,回复道:“一定。”

莆晴也走了以后,屋子里就剩下了戈斯、盛骁和两个动弹不得的人。

他们俩面色俱是惨白,比起之前行刑人的那套制服的颜色都不遑多让。

“你们也对自己太有信心了吧?”盛骁歪歪头,笑道,“在不知道觉醒者全部能力的时候就那么放松,真是心大。”

“这不怪他们,”戈斯说,“你的最终能力臣服太好用了。只要别人恐惧过你一次,他们就不可避免地受你的命令。连我都不能保证我没有警惕过你。”

盛骁过去蹭蹭老师,眼神闪亮:“但我只会给您送花。”

与此同时,这个活动可谓是赤裸裸揭示了监狱的恐怖,引发了轩然大波。

越来越多的人质疑起了监狱的必要性,也越来越多的人呼吁起制定针对觉醒者们的法律。

这不意味着约束,反而意味着平等。只有法律会规定出权利、义务和保障。

很快,先是针对觉醒者们的法律出台,成了教科书上里程碑式的大事件;接着又是监狱被解散,所有的觉醒者需要学习觉醒者法律之后重回社会。

法律考虑的范围很全,除了针对觉醒者的武力值做出了不许危害社会的条文,危险能力的觉醒者依旧要登记在案,也鼓励提倡他们寻找自己能力适配的工作。

比如一个海洋系觉醒者去就职救生员、治疗系觉醒者成为医师,没有什么比他们更适合的了。

随之而来的是觉醒者的数量猛增,从最开始的青壮年,之后到中年人,最后甚至老人儿童也都有了觉醒案例,全民觉醒的时代正无可阻挡地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