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屋子后边看了一眼。
“晾衣架!”于舜一眼睛一亮,率先奔出门去,旁边支着耳朵听他说话的一干玩家同样不甘落后,挤挤挨挨地冲出去。
一件棉服在寒冷的夜晚相当于多了一重保障。
等最后一个踏出门,许骞扭头问解炎:“你怎么不去啊?”
解炎抬抬眉:“我在你之后来的,检查过屋后,那里什么都没有。”
“还是大佬滴水不漏。”许骞拍脑袋感叹,然后赶忙拿东西堵住门窗,把那些人都关在了外头。
解炎看着来来回回忙得跟个小蜜蜂一样的许骞,说:“你似乎聪明了点。”
许骞堵好了所有进安全屋的途径,瘫在椅子上喘息,说:“我真不想知道您之前对我的印象是什么……不过时间越长,我感觉自己的头脑确实越来越清明了。”
解炎:“那你有想过为什么吗?”
许骞沉默了一会儿,非常拙劣地转移话题:“他们都不是好人,我把他们关在外头,他们就不会伤害咱们了。哇,他们回来了。”
许骞跳起来去用后背抵着挡门的桌子,那边已经传来刺耳的拍门声和叫骂声了。
于舜一在门外脸红脖子粗:“妈的,你耍我们!给我滚出来!”
他们找了半天扑了个空,想回来兴师问罪却发现门窗禁闭,这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我他妈的说棉服在屋后了吗!我只说这是我捡的,有什么问题吗!”许骞也冲外面叫骂。
“锚点知道自己是锚点,但是不愿意消散啊。这倒是很正常,看来我们得先帮他解决执念。”戈斯的话被电波带着,穿过重重磁场,抵达了失落世界的解炎耳边。
门板的震颤告一段落,似乎对面也发现光靠蛮力是无法把门破开的,正嘀嘀咕咕商量对策。
许骞扭曲着身子,把耳朵贴到墙上,想偷听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