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据他观察,主神和他的恋人也是这么做的。

那个医生一愣,有些纳闷地反问:“什么左卿?”

庄不凡嘴角的笑意倏地隐去了。

他很快敷衍几句跟人匆匆分开,去左卿病房扑了个空以后又明里暗里问了很多别的认识左卿的医生,但那些人嘴里都是统一的“不认识、不清楚、不知道”。

庄不凡再感觉不出问题,他就是傻了。

一个新来的斜刘海医生似乎有点好奇,支着头望过来:“主任,你嘴里问的这个人,是你什么人啊?”

庄不凡没空理这些疑问,只是打了个哈哈:“曾经的一个病人,突然想起来问问。”

“原来是这样啊,”那个斜刘海医生笑了笑,“那你的记性还挺好的。”

等到他面色凝重地推开戈斯房间的门,手里一直端着的枸杞水已经泡得泛橙,但没有一丝热气了。

房间里的戈斯脸色同样不算好看,等到庄不凡进屋,两人一齐开口:

庄不凡:“你还记得左卿吗?”

戈斯:“左卿给我发了条奇怪的消息。”

“……”戈斯问,“你什么意思?”

庄不凡仔仔细细地去观察戈斯的表情,一边说:“左卿消失了。”

戈斯拧了拧眉头,把通讯器上的消息给他看。

上面写着:“他是疯子我a”

信息突兀地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