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斯特起身,将纸团捡起来扔进垃圾桶,顺手把办公室的门锁上。
“您的雄父凯撒去世,他伤心过度,发誓以身许国。”
“啊?他、他喜欢我爸?”不小心吃瓜吃到自己雄父身上,师棹有些意外。
沃斯特笑了笑,唇角扬起优雅的弧度,用手支棱着下巴陷入回忆。“是呀,上一任虫帝是明主,为人谦和低调。”
师棹扯过男人的领带,猛地将他拽到自己跟前,深深望向雌君眼底。“怎么?雄父是明主,我就是昏君了吗?”
沃斯特瞧着年轻虫帝面有愠色,伸手揉揉他的黑发,启唇轻声道:“不是昏君,会光天化日就强吻吗?我同事来了也不撒手。”
“那是、那是在喂你吃药!如果你肯乖乖喝的话,我也不至于这么为难!”
师棹解释得理直气壮,朝门挤挤眼戏谑:“你上锁干嘛?”
“怕你继续干坏事。”沃斯特重新扣好衬衣扣子,整理领带,他在学校一贯注意仪表。
某个念头忽然从师棹脑海闪过,他用脚尖慢慢蹭男人的小腿,西装裤的裤脚被蹭起来。
“你都说我是昏君了,要不我昏个给你看看?沙发很大也很软,我看了你的课表,下午没课。吃饱饭了也有力气……诶???”
师棹舔着脸嬉笑,沃斯特面皮薄,再也听不下去雄主胡言乱语,像拎小鸡仔似的,揪住师棹的卫衣后领将他从沙发上提溜起来。
“我要写教案,您如果没事就先回去等我。”
师棹再次切身感受到雌雄之间的力量差异,之前调戏沃斯特屡屡得手,是因为雌君顺从。
“好好好,但中午休息时间,我想让你再陪我一会儿。”师棹瞬间老实了,可怜兮兮示弱。
沃斯特心一软只得同意,但办公室是绝对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他打开门,“我们出去走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