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棹记得虫帝幼年时备受卡尔疼爱,在雄父和雌父去世后,对自己和蔼可亲的叔叔才忽然像变了个人似的。
这会儿又闹哪样?卡尔也精分了?
师棹把枕头往自己身下挪了挪,伤口被拉扯,疼得龇牙咧嘴。
卡尔赶紧帮他放好枕头,脸上担忧的神色不太像演的。
“办公室的事情是安德烈说的吗?”师棹问,“他可是答应过我不到处胡说。”
卡尔:“是我问的!他只告诉了我一个人,也不算到处胡说。”
“我们没有胡闹,我……我在给沃斯特喂药。”
卡尔就像看傻子似的看着虫帝。
“年轻人喜欢找刺激正常……”接着老雄虫压低了声音,“何况他也没病。”
后半句话没听清,师棹问:“您说啥?”
“没、没什么。”老雄虫像在掩饰什么。
师棹没在意,现在冒出来的异虫总共五只,恐怕在城市不为人知的角落藏更多。
“您怎么看待此次袭击事件?”虫帝问。
“异虫对本族危害极大,抓到就赶紧处决。”
卡尔恢复了政治家的冷酷,脸上也没了和侄子的脉脉温情。
“警备部之前发现异虫踪迹,上报之后被您瞒了下来……”师棹试探。